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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喉结上下滚了滚,看着温时悦片刻,终于开口:“悦悦,你下定决心要和陆燃离婚了对吗?”

    陆淮初这么一问,温时悦眼里瞬间就闪着泪花,快哭了。

    人家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,她第一次投得挺好的,可是第二次却把自己投进了火坑。

    她也想自己的婚姻幸福美满,也想自己的孩子在有爸爸有妈妈的健全家庭中长大,可是陆燃太让她寒心了。

    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,陆燃也对她没爱了,她不想走上母亲的老路,为了孩子委曲求全,痛苦大半辈子。

    看在刚才陆淮初帮她对付段忆娴的份上,她点了点脑袋。

    陆淮初暗自舒了一口气,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悦悦,你可以向法院起诉离婚,以陆燃出轨的理由。孩子抚养权的问题你不用担心,孩子一定在你手里,陆氏的律师团队我是不会给陆燃用的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说,温时悦放心多了。

    她对陆淮初的印象又有所改观了:“谢谢你,淮初哥。”

    陆淮初无奈地笑了笑,而后一秒收住笑容,小心试探道:“悦悦,孩子还是要成长在健全的家庭里。以后等你的孩子出生了,就算你给了孩子满满的爱,可是对于孩子来说,父亲的角色始终是缺失的。这样对孩子不好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温时悦不明白,她被搞晕了:“淮初哥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陆淮初不敢说话了。

    他只能旁敲侧击:“你以后带着孩子也不好找下一任,现在做决定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他其实已经说得很明显了,就看温时悦能不能懂他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温时悦听懂了,恨恨地看着他,冷笑:“陆淮初,你马上就又有孩子了,却残忍地让我不要自己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陆淮初说的那些顾虑她都考虑过,可是她舍不得自己的孩子。

    当初她的子宫受了伤,这次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,她十分珍惜。

    陆淮初是真心疼她,无奈地向她低头:“悦悦,你就当我没说,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尊重你。”

    他主动服软,能说出这样的话,倒是让温时悦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那个强势、说一不二的男人,也终于会为了她妥协了。只可惜,他和她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了。

    温时悦深吸一口气:“淮初哥,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”

    陆淮初摇头,勉强扯出一丝笑,就那么眼眸深深地看着她,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。

    如今他也只能看着她了。

    车内的气氛一瞬间莫名变得粘糊暧昧。

    温时悦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,侧目看着他,正想要道别的时候,忽然,陆淮初猛地朝她倾身压了过来。

    第215章 意乱情迷

    车内十分昏暗,陆淮初高大的身躯向着她压过来的时候,温时悦眼前一片黑漆漆的,她还没反应过来呢,陆淮初的唇就已经贴上了她的。

    那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震。

    不行!她和陆淮初不能这样!

    温时悦双手抵上他胸膛,触感结实又坚硬,她奋力推拒着他,含含糊糊、口齿不清道:“别…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她凌乱的呼吸更加令他意乱情迷。

    陆淮初此刻理智消散,只想和怀里的女人亲热。

    他想了那么久,念了那么久的人儿,终于触手可及,他怎么会轻易放弃?

    陆淮初吻得激烈,温时悦可能是由于怀孕的缘故,身体格外敏感,陆淮初又吻得十分有技巧,温时悦没一会儿就抵挡不住了,她双手无力,又气又急。

    陆淮初闭着眼,吻得痴迷,好像十分享受。

    渐渐地,他不满足接吻了,直接手往温时悦的衣服里伸,温时悦顿时一激灵,使劲儿咬在了他的唇上,害怕得一个劲掉眼泪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是在干嘛?

    陆淮初把他自己的妻子当什么?又把她当什么?

    感觉到唇上的痛,混着她咸湿的泪水,陆淮初唇上微微刺痛,他理智已经回笼了,可他就是不想放开温时悦。

    他太清楚他根本没疯,他只是太想要她了。自从知道她和陆燃在一起的那一刻,他就想把她据为己有,不管不顾,只要能拥有她就好。

    陆淮初唇顺着她修长洁白的天鹅颈一下一下地急切吻着,而后停留在她锁骨处,深深吸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,嗓音喑哑低沉:“悦悦,我想要你。”

    温时悦听得浑身发麻。

    她对陆淮初如此深切的表白无动于衷,甚至有些麻木。

    她已婚了,前男友也已婚了,他们俩这样有背人伦道德,为人所不齿。

    因此,温时悦没有陆淮初想象中像以前那样乖顺地窝在他怀里,而是使出吃奶的劲开始挣扎。

    她感觉陆淮初真的疯了,一点也不想放开她。

    力量上拼不过,那就往他的痛楚上戳。

    “淮初哥,在你和陈桉染的新婚夜,你还没有正式和我分手的时候,我就和陆燃睡了。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时候你背叛我,我都没有大哭大闹的原因,因为我也背叛你了。”

    陆淮初浑身一震,难以置信,一下就放开了温时悦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陆淮初浑身火热的欲望仿佛瞬间就被一盆冰水给浇灭了,他透心凉。沉默了好一会儿,他竟然笑了,只不过是苦笑:“悦悦,你是懂伤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