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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时言环着他的脖子,意识迷离,只遵循着意识的本能,“阿凌,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顾淮凌心头一动,几乎与他第一次所见的人完全重合。

    “言言……”

    顾淮凌一开口,陆时言又吻了上去,食髓知味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跟填不饱的深渊似的了,成了彻头彻尾的大色狼。

    果然啊,这才是他的本性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陆时言一直这么待在顾淮凌的王府,王府又压着消息。

    以至于整个陆家几乎翻遍了都城都没有找到陆时言。

    袁云君盛怒,整个陆府上下,几乎连条狗都大气不敢出,生怕袁云君一个盛怒之下,就把自己拉出去泄愤了。

    “陆颜!!!”

    袁云君已经不知道摔碎了几个茶杯了,陆老爷只能认命的在一旁收拾。

    其他下人也不敢上前。

    不过,还不等陆老爷收拾完上前安抚,袁云君已经坐下来了。

    如果没记错,今日是他蛊虫发作的日子。

    而那克制蛊虫发作的毒药,只有她有。

    如果他不想被身体里的蛊虫撕咬至死,必定就会回来。

    他知道,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能救他了。

    索性,袁云君就让人撤回了所有出去找陆时言的人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?”

    袁云君冲陆老爷招了招手,陆老爷便乖乖过去,由着袁云君将自己揽进怀里,不太老实的动手。

    “不急了,他会回来的,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陆家,还有什么地方是他能去的?”

    陆老爷闻言也没有再说什么,只乖乖伺候起心情变好的袁云君。

    而陆府的动静,逃不过王府的眼线。

    很快陆时言和顾淮凌便知道了。

    两人也都心领神会的知道了袁云君的打算。

    ——他身体里的蛊虫。

    顾淮凌眉心紧皱,“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陆时言随口说了一句,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顾淮凌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,话说回来,王爷你觉得袁云君真的是我母亲吗?”

    顾淮凌闻言直接摇头,“不像。”

    陆时言一笑,果然啊。

    “那看来我的猜测是没错的。”

    陆颜根本不是袁云君亲生的。

    既然不是,那他的亲生母亲呢?

    “我可以让人去查。”

    陆时言点了点头,丝毫没有拒绝顾淮凌的帮助。

    顾淮凌心里瞬间多了几分欢喜。

    但这欢喜并没有维持多久,因为下一秒陆时言说,他要回陆家了。

    顾淮凌脸上的表情当真是一点儿都藏不住。

    “嗯?这么不开心?”

    顾淮凌垂眸,“你说过的……”

    陆时言一副忘性很大的样子,“嗯?我说过什么?”

    顾淮凌看他,“你不想回陆家,让我……要你。”

    第92章 残废王爷座上请(18)

    陆时言挑起顾淮凌的下巴,“可是,你要了吗?”

    陆时言显然是在故意曲解顾淮凌的话,好好的话,又被说的顾淮凌面色通红。

    “言言!”

    陆时言挑眉,“有进步,这次炸毛不叫陆时言了。”

    顾淮凌: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淮凌憋屈的像个小媳妇儿似的。

    陆时言抬手摸头,顺毛似的。

    “我不回陆家,我要怎么替嫁?”

    “还是说现在我不逃婚了,你反而不想娶我了?”

    顾淮凌一双眼睛亮亮的,跟小狗似的。

    “想!”

    陆时言忍不住凑上去又亲了一下顾淮凌。

    顾淮凌:“!”

    陆时言从他身上下了地,拍了拍他的头,“那我等你来娶我。”

    然后陆时言怎么进的王府,又怎么出去了。

    而顾淮凌在门口看着某人的背影,俨然一副望妻石了。

    等陆时言走不久,顾淮凌便叫来了贺福。

    让贺福认真准备亲事所有事宜。

    贺福早有所预料,已经让府里的人,重新去采办更好的物品去了。

    势必给王妃一个体体面面的昏礼。(古代对婚礼的称呼之一)

    “对了,蛊虫之事。”

    顾淮凌显然只在陆时言面前,才是单纯小奶狗的模样。

    陆时言不在,顾淮凌那眉眼之中的清冷戾气尽显。

    倒真有几分传闻中暴戾嗜血的模样了。

    “老奴知道,已经派人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顾淮凌对贺福很是信任。

    顾淮凌看向远处王府的围墙。

    “贺福,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。”

    贺福微怔,但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陆时言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陆家,一回到陆家就开始躺平睡觉。

    从顾淮凌那里挣来了不少亲密值,可以维持几天了。

    等到日子,继续翻墙。

    【其实,你就是想见男人。】

    陆时言闭着眼睛,一点儿也不掩饰了。

    “见男人是什么羞耻的事吗?”

    【……】

    对陆时言来说,任何遵循本心的事,都不算羞耻。

    可耻的是那种,本就是被自己欲望支配,做下肮脏苟且之事,却不承认,还要为了前途名声栽赃嫁祸,随意毁坏他人名声的人。